柔軟的大床之上,蘇輕舟望著外麵明媚的陽光,打著哈欠,總是昏昏欲睡。
床旁邊,張維一家子望著病怏怏的蘇輕舟,眼裏皆是擔心。
“輕舟,你身子如何?怎會突然之間病得如此厲害。”張維扶著胡子,眉頭輕皺,臉上滿是擔心。
一大早就聽到夫人火急火燎又拖家帶口往外趕,一問才知道是輕舟病了,讓他連忙告假,扯著他就過來。至於倆兒子,也告假一起過來探望表弟。
張敬品望著蘇輕舟有些蒼白的臉,道。“山武城連天大雨,聽說表弟冒雨前往大壩,定然是受了風,連夜趕回之時惹上風寒,才會突然病得如此之重。”
“二弟說得不錯,表弟要好好休息,以後若再出去可不能如此之急,你身子弱,不比平常男子。”張敬華聽完他弟的話,連點頭,表示說得有道。
梁氏頷首,溫柔的道。“要好好休息,可千萬別吹了風,免得又加重病情。”
一聽到端親王府來話說人病了,她當真心驚膽顫。這孩子從小就體弱,原本以為會些拳腳功夫身子骨能硬朗些,卻不想還是如此,當真讓人擔心。
蘇輕舟望向眼前的親人,全部目露關心,心裏一股暖流飄過。孤寂兩世,他終於有了真正關心自己的親人,當真好!
“舅舅你們放心,我沒事的,過幾天又能潑亂跳。我在山武城之時查看完大壩就想著連夜趕回,畢竟事情比我想像的還要嚴重。”
“大壩的情況比折子上的還要嚴重?”張維一聽,立馬斂起笑容,表情極為凝重。如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大壩之事隻怕會有變數。
點頭,蘇輕舟道。“正是,重建大壩已來不及,我想到一個法子。大壩對麵橫豎四座山峰,將其中一座移平,泥土全部填滿大壩內圍成為良田,再讓水轉道從三座山峰腳下浩然而下,與下方大河匯合流入海洋之中。今天早上霆已將我寫的折子上呈陛下,相信定然就是討論此事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