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賢,你要敢上前一步,哀家殺了你。”德太妃望著走到床邊的陳禦醫,大吼出聲。
砰!太後猛地一拍桌子,戾氣道。“給哀家把脈,德太妃,今天你不把也得把,小錦,點住她的麻穴。”
“是。”小錦上前一步,二話不說極不客氣的點向太妃的麻穴,瞬間讓她整個人軟倒下來。
德太妃望著越來越近的陳禦醫,畫得精致的臉上滿是絕望,渾身顫抖起來。
陳禦醫坐下來,隔著絲帕為太妃診脈,表情嚴肅。
司國浩輕扯了扯蘇輕舟的袖子,小聲道。“蘇哥哥,你剛才與母後說了什麽話?”
竟然讓平時脾氣溫和的母後勃然大怒,如此對待德太妃。
輕舟微挑眉,輕笑道。“等下就知道了。”
陳禦醫安靜的把著脈,突然之間神情震驚望向德太妃,臉上更加嚴肅,片刻之後才緩緩放開她的手,而德太妃生無可戀猶如失魂般躺於**,雙眼呆滯。
“如何?”太後望向陳禦醫,輕聲道。
陳禦醫霎地跪倒在太後眼前,聲音清正的道。“太後,臣,臣摸到喜脈。”
轟,這話一出,如一顆巨型炸彈轟在眾人頭頂,各位來看熱鬧的太妃們不敢相信的睜大眸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喜脈?”信雅霎地站起來,錯愕萬分的望向**的德太妃。“父皇都仙逝差不多一年了,她怎麽會有孩子的?”
司遠霆終於明白剛才他男人與自家皇嫂說了什麽。“偷來的。”
這話一出,太後倒吸一口氣,陰沉著臉望向德太妃。“大膽德妃,那個男人是誰?”
“我沒有,他把錯了。”霎地站起來,德太妃跪在地上,大聲的吼道。“太後姐姐,您怎可這樣誣陷於我,陳禦醫是你的人,這後宮誰不知道?我月事前天才來,不可能是喜脈的。”
蘇輕舟輕睨她一眼,道。“德太妃,前些日子我看到一個男扮女裝的男子入宮,之後又在與你相遇時發現你身邊有一個男子裝成太監模樣,霆讓人跟蹤,竟發現是袁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