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沐浴?!——他咋不上天呐!
楚星月一口氣沒喘均勻,差點生生憋死自己。
難道她倒騰出這麽多東西,還不能把這個驕傲的像公雞一樣的家夥給氣走嗎?
一直候在門口的春杏聽到屋中的動靜一臉歡喜雀躍的小跑進來,一見王爺連沐浴都要在飛羽院中進行,更篤定王爺今晚是要被她家小姐給睡定了。
一時間,激動澎湃、慷慨激昂,連聲招呼著下人們給淨室送水時聲音都控製不住的顫抖。
楚星月氣的眼睛瞪圓,尤其是在看見趙淩像是進自己屋一樣旁若無人的走進淨房,更是控製不住的對著他的背影做鬼臉,恨不能蹲在地上畫圈圈咒死他。
春杏笑臉的一臉春風,忙從衣櫃中拿出早就備好的紫紅色的蚊帳紗衣塞到楚星月的手裏,不斷地催促:“小姐快去,王爺在等著你呢。”
楚星月欲哭無淚,她怎麽就養了一隻這麽吃裏扒外的小蹄子,她真的好想掐著春杏的脖子好好地質問她,究竟誰他媽才是你的主子。
“春杏,我能不進去嗎?”
她總覺得走進淨房裏的趙淩哪裏是個人啊,他分明就是一條專克她的邪祟。
春杏推著楚星月:“小姐,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隻要你把王爺拿下來,以後咱們在王府的日子可就好過了。”
“春杏,我怕呀……”
“你怕什麽?王爺又不吃人。”
是啊!他是不吃人,可他丫的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在春杏的強迫下,又在眼前局勢的威逼下,楚星月心有不甘的換上了那身很讓她感到羞恥的透視裝,然後一步三回頭的走進了淨房。
淨房裏,趙淩背對著楚星月站在碩大的浴桶前,頭上的金冠已經被拿下,烏黑的長發似瀑布一般垂在腰側,還真別說,這小子這幅模樣還真有幾分矜貴的仙風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