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居然還有這種事?敢動我天峰寨的人,老子撕吃了他。”
聽說手底下的兄弟們受了傷,衛豹摔了手中的碗筷就站了起來,眼神暴怒的衝到門口,對著前來稟報的手下,道:“那些人究竟是什麽底細?連老子的人都敢碰?”
屬下戰戰兢兢的看著暴怒的當家,爭取用最簡明的話將事情交代清楚。
“聽寨子裏的兄弟們傳來的消息說,這幫人來曆不明,隻有四個人,可就是這四個人卻將咱們寨子裏武功最好的全部都打趴下了;現在兄弟們都不敢隨便去招惹他們,成天關著寨子大門,時刻注意著他們的動靜;他們還算是老實,每天都會到寨子大門前叫罵上一陣,見我們不開門,也不硬闖,隻是放話說再給我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之內當家的你不跟他們比試比試,他們就放火燒了咱們天峰寨。”
“放火?老子看他敢!”此時的衛豹簡直就是怒不可遏。
林非寒也意識到輕狂的嚴重性,快步走過來扶住衛豹的肩膀,盡量安撫著他暴躁的脾氣:“我問你,這些年來你可得罪過棘手的對手?”
衛豹沒好氣的一把甩開林非寒的手,氣的眼睛都開始發紅,道:“幹我們這一行的,不是朋友就會是敵人,老子的對手多了去了,哪有閑情功夫去調查哪些人棘手哪些人是軟蛋。”
聽這衛豹的語氣就知道此時跟他說什麽他都聽不進去,很明顯這家夥是又被怒火衝暈了,此時讓他幹架去可以,讓他動腦子,絕對不可能。
既然如此,林非寒也不跟他多說,而是看向相對來說比較冷靜睿智的溫子初:“子初,你此時可有答案?”
溫子初單手托著下巴思考著:“十叔,我仔細想了一遍,我與幹爹這些年來盤踞在天峰寨,雖說多次跟當地官府有些衝撞,但現在的知縣老爺是個窩囊廢,隻要每年我們拿出孝敬他的一千兩銀子給他,他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絕對不會派官兵前來剿匪;所以這四個人,應該不是官府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