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外,林灼與莉莉絲下樓吃早餐,臥室內,巴德爾嘲諷阿比斯,說他在林灼眼中不過就是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阿比斯不受巴德爾挑撥,自顧自穿好衣服,收拾起了一片狼藉的臥室。
期間有白色的羽毛從窗外飄入,羽毛飛到他麵前自燃燒成灰燼,升起的黑色煙霧在半空中組成長長的十幾行文字,是近侍麥爾向他匯報今日的行程,並在最後一句委婉詢問是否需要推遲今早的幾項安排。
阿比斯將落地的灰燼清除幹淨,給麥爾回信將原定在十分鍾後的會麵推遲到半小時後。
到時候林灼應該已經吃完早餐,說不定會上樓來找他。
巴德爾雖然沒有阻止阿比斯給麥爾回信,但卻在阿比斯收拾好林灼的房間,靜心等待林灼時,潑了阿比斯一盆冷水:“你確定她不會嫌棄你怎麽還沒走?”
巴德爾話剛說完,臥室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林灼拿著一瓶牛奶和一份三明治出現在門口,她“哇哦”一聲,對恢複如初幹淨整潔的臥室表達了滿意。
巴德爾:“……”
阿比斯走到門口,接過林灼給他帶來的牛奶和三明治,問:“怎麽這麽快就上來了?”
終於學會在離開前跟阿比斯打招呼的林灼:“我和莉莉絲待會兒要出門,來跟你說一聲。”
阿比斯察覺到了林灼的體貼,心情不錯地在林灼額頭上落下一吻:“我也要回去了,今晚可能來不了,還有之前忘了說——”
阿比斯空著的那隻手覆上林灼胸口,森白的骨指隔著衣服布料準確無誤地觸碰到了那枚靛色的寶石:“你可以用它找我,我能聽到。”
林灼挑了挑眉:“是嗎,那還挺方便。”
阿比斯:“……我發誓除非你喊我的名字,不然我絕對不會偷聽。”
一本正經的誓言之光落下,林灼笑出了聲,她攀著阿比斯的肩膀,湊到阿比斯耳邊說了些什麽,隻見阿比斯的耳朵慢慢染上緋紅,喉結也忍不住聳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