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聞人卿聽到墨托的話,一把搶過他手中的信,打開,當看到裏麵的字時,有些傻眼。“家裏的後花院有幾朵花??這是何意?”澤的後花院是皇宮,幾朵花?幾車吧?
這個域是不是吃多了。竟然戲弄他們,不想活了。
將信拿過來,墨尊看了一眼,隨後手指微動,嘩的一聲火燒了起來,信隨之化為灰燼,消散在空氣之中。
“這小子,原來是戲弄我的,哼!下次再遇上,別怪我不客氣。”
想到域還偷親自己,墨托更加生氣了。
這個邪神,根本就不是好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美男,要臉嗎?
“七哥,我先回去準備明天出行東西。”他要去跟雲雅師叔拿點藥,以防萬一。
墨尊點點頭,望著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聞人卿順著他的眸光一看,卻發現墨托的後腦之上好像畫著什麽東西?
“澤,那是什麽?”聞人卿好奇的望過去,疑惑的說道。
他的後腦勺上有一個圓形的,銅錢大小的法印,有著淡淡的銀光,他記得之前都沒有的,怎麽一會功夫自己跑出來了。
墨尊拉著他的手轉身往院子中走去,道。“是域加在他身上的保護陣法。”
“為何?”昂頭,聞人卿心裏更奇怪了。域和墨托又不熟,為何要保護他。
墨尊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卿,有的事情,早就注定,我們無需管,隻順其自然就好。”
“不明白。”搖搖頭,聞人卿更加一頭霧水。怎麽一下子就說到那裏去了。
墨尊知道他感情遲鈍,不明白很正常,不過,他倒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來。
“卿,你向來有輕微的臉盲,如何。。。認得清任宜的?”
卿因為有輕微臉盲,對人的第一印象幾乎可以說是差極,沒見過三次以上根本認不清人。可是不知為何,他一眼就記住了任宜,這。。讓他有了些許的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