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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琛懷抱著雲想容,感受著她溫軟嬌柔的身軀在自己的懷裏不斷的顫抖著,緊擰的眉間透出痛苦的神色來。
偏偏她怕自己的擔心,竟還分神開口說話。
霍琛恨不得代她受痛。
雲想容隻覺得全身的經絡和骨血都在焚燒似的,痛得她神智都近乎模糊,恨不得叫出聲來。
然而她如今卻是不能發出任何聲響的。
如今她在外人眼中正是病入膏肓的狀態,若是叫出聲來,怕是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別說和周牧和離了,便是這欺君之罪,便能要了她的命。
她是死過一回的人,如今特別惜命,而且有那麽多人幫著自己,孫逸,楚兒,趙曦姐妹說什麽也不能再此刻崩了。
雲想容壓抑著,上下牙口咬合著,再這麽下去,嘴巴被咬破見血,是必然的。
就在這時,霍琛湊到她的耳邊,低低道:“鬆嘴。”
不等雲想容回神,溫熱的溫度貼在她的唇邊,她死死壓抑著的痛呼幾乎破口而出,隻能張嘴咬住眼前的溫熱。
一盞茶的時間不長,平時過得極快,可是今夜卻漫長得仿似過了一生一世那般,長得叫雲想容承受不住,隻覺得絕望。
等一盞茶過去,渾身上下那股劇痛散去時,雲想容隻覺得渾身都虛脫了,冒了一身的汗。
她鬆開嘴,這才發覺方才咬的是霍琛的手臂,他的手腕處被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此刻正透著血珠,看著很是滲人。
“很疼吧。”雲想容虛弱的靠在霍琛的懷中,看著他手腕上的牙印,眼圈微紅。
“不及你萬一。”霍琛的嗓音依舊帶著糜啞,但更多的卻是對她的心疼。
“藥給我。此藥日後不許再用。”霍琛冷聲道。
他本就是擔心她獨自一人受痛,特意留下來守著,若是他不在,她獨自一人,要如何承受這般撕裂的痛楚?霍琛想著隻覺得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