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火
她回憶起在修真界的時候,風初的劍帶著少年人的不羈與灑脫,而楚琰的刀則更多的是睥睨天下的傲氣淩然。
暗處隱藏的暗衛們不動聲色地交流:
今天的陛下做這麽多無用功幹什麽?
確實,像一隻開屏的公孔雀。
雲星河看了一會就失去了興趣,她不擅長這些冷兵器,擅長的是術法的應用。
楚琰用眼角餘光看雲星河,才注意到她幾乎坐在台階上要睡著了。
“雲星河!”一聲怒喝。
翠濃連忙戳醒她:“別睡了,陛下叫你。”
雲星河猛地抬頭:“怎麽了,著火了?”
倒是沒著火,而是楚琰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
“讓她看清楚了,一會複述朕都用了哪些招式。”楚琰從牙縫裏擠出這句命令。隨後,他叫了五個侍衛同時與他對打。
雲星河立即清醒過來,怎麽回事,楚琰吃錯藥了?
大清早上趕著挨打?
等五個人都躺在地上喘氣的時候,雲星河才知道楚琰的武力值有多麽恐怖。
偏偏馮德福還在一邊講解。
“想當年,我們陛下真是英姿勃發,一人突襲敵軍,千人大軍中直取敵將首級……”
雲星河搖頭:“馮公公,大白天你怎麽就開始說夢話了。你是大總管,不可能跟著陛下上戰場的。再說,陛下是人,血肉之軀,一個人打上千人,還能全身而退?”
若是修士,借著法術裏移山填海之力,興許能做到。
楚琰一介凡人,並未入道,馮德福定然誇大了幾分。
不管怎麽說,楚琰在雲星河麵前顯擺的目的達到了。
習武結束時,楚琰站在原地不動。
雲星河還在回味他剛才用了哪些招式。
“雲姑娘,快去給陛下送帕子。”馮德福塞到雲星河手中。
雲星河一愣:“怎麽又讓我去?”
楚琰的視線已經掃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