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臻什麽鬼心思, 展言猜不明白。
但這一路,任析與其說是人質,不如說是半道被謝臻拉出來玩一玩。
謝臻給了任析不少魔石:“拿好, 莫要再有上次那樣的事發生。”
任析有些無語:“上次的事會發生是因為你, 本來我正在吸收魔氣, 要不是你忽然從後麵冒出來, 還隱藏了自己的身形,我不會出問題的。”
謝臻挑著眉梢,他站在任析背後, 所以任析隻能聽見他輕輕笑一聲, 溫熱的氣息灑在自己耳尖上:“哦,那好吧, 是我錯了。”
謝臻忽然說:“知道是你畫的符籙了, 我說錯了,你很厲害。”
任析:“……?”這沒頭沒尾的,在說什麽?
任析腦袋裏將謝臻這句話嚼碎了分析好半天, 謝臻又說:“不過你那鞭子讓我弄碎了, 我回頭給你補個一模一樣的。”
任析腦子中的記憶接上了。
他先前回過謝臻的傳訊,謝臻這是在回複他當時那兩句話——“不必再湊了。還有,這符是我自己畫的。”
任析撓了撓自己的臉側,謝臻這麽鄭重, 反倒搞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像是他小氣吧啦斤斤計較一樣。
任析笑了下說:“不用啦, 就是根鞭子, 我當時買的時候可便宜了, 我記得就幾十幾百貢獻點。”
他笑起來的時候,鳳眸眼尾會微微下壓再上翹, 眼尾微長,拖曳出一種旖旎的風情。
謝臻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扶著任析肩頭的手心隱約發燙,目光從任析臉側掃了掃,最後強行移開,胸腔內的心髒跳的有些異樣。
謝臻眉心微蹙,他思索著自己與二長老見麵後,二長老似乎也沒有對自己下什麽暗手,怎麽會有這樣的異樣感?
謝臻叭叭一路,忽然不說話,任析還有點奇怪:“怎麽了?”
他扭過頭去,瞧見謝臻在皺眉。
任析動作突然,謝臻下意識後仰,而後笑起來:“沒什麽,隻是在想到底要不要冒著違背心魔誓言的風險,強行把你擄去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