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早晨從一杯熱牛奶開始,賀晴吃完早餐就開始按照小說裏的描寫換衣服。波西米亞長裙加涼鞋還來一頂大草帽,夢回十年前的淘寶爆款,作者確實有點搭配鬼才在身上。
賀晴提著包出了門,坐在地鐵上忍不住地打哈欠,她閉嘴睜眼看著微信上杜舍發來的連夜奮戰的遊戲戰績,忍不住說了一句慘。
【賀晴:如果我的股票也能和你的戰績一樣紅就好了】
杜老師遲遲沒有回複,應該還睡得人事不省,估計夢裏都還在單殺雙殺pentakill。
賀晴坐著地鐵上也快睡著,搖搖晃晃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站,她覺得這場戰鬥還沒開始自己就累了,跟上班通勤一樣的長時間趕路簡直就是浪費生命。
深呼吸一口氣,賀晴將帽子戴好又打著傘走到路邊的站台等車,開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放過任何很像創業小夥蔣一鳴的存在。
小說裏對這位小夥的外形描寫實在偷懶,一句T恤加長褲就簡單了事,賀晴站在這裏放眼望去幾位正在等車的男士就沒有不是這麽穿的。
但是蔣一鳴有一點同所有人不一樣,他戴著一副在太陽光下會變色的眼鏡。
賀晴眼睛掃過每個人的臉,戴眼鏡這一點就直接排除了一半人,但是剩下的三位的眼鏡在太陽光下並沒有變成棕色。
回憶書上說女主角是在車上遇見的這位蔣一鳴,也有可能他並不是從這一站上車,而是在女主上車的時候就已經在車上了。
賀晴看了眼時間,這趟車基本上是半小時一趟,要趕上自己同廉英誠約定好的飯點,蔣一鳴應該就在下一趟的車上。
站在車站又等了五分鍾,賀晴實在是扛不住這個悶熱的高溫,淑女形象全無,直接把腦袋上的草帽取下來扇風化身老漢。
如果再過十分鍾這輛車還不來,自己就是創業未半而中道中暑,別說待會吃飯了,能不能上車都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