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花虔手指指著自己, 瞪大眼睛。
唐瑾喝了口茶:“不然呢?”
花虔自然是願意去的,跟著唐瑾才能繼續攻略他嘛。
她暗搓搓的想,唐瑾願意將這麽辛秘的事情告訴她, 還想帶著她一塊去, 或許也說明自個在他心裏還是有那麽一絲特別的吧。
不過花虔卻著實有些糾結:“可是此事事關重大, 就咱們兩個人去,我的武功也不高,若是拖了你的後腿可怎麽辦?”
她的武功隻是二流, 去尋羅孚道長一事原文中也並沒提到過, 她沒有故事線在手, 再加上來到這個世界後一直點背,真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麽事情。
花虔的確心虛得很。
唐瑾輕飄飄道:“你若是像上次那樣作死, 我自然任你自生自滅。”
......真殘忍。
花虔手指纏著發絲,撇了撇嘴道:“是你舍不得人家,非要人家跟你一塊去, 現在卻又嫌棄人家,嚶嚶嚶,人家好難過。”
唐瑾瞥了眼她矯揉造作的模樣, 忽然輕聲一笑。
“我有一個法子可以讓你不難過。”
花虔眨了眨眼,看著他的表情心中總有些發毛:“什麽法子……”
唐瑾抽出刀扇把玩, 慢條斯文道:“疼痛是轉移心傷的最好手段。”
他勾了勾嘴角, 一雙桃花眼波流轉, 像是在蠱惑人心的安撫道。
“你放心, 我的刀法很好, 劃在你身上的每一刀都可保不傷及肺腑。”
花虔:“……我倒也沒那麽難過。”
唐瑾似乎有些遺憾:“那真是可惜, 我說過我這人最不喜強求別人, 你若是不想前去定要同我說。”
花虔:……
好可怕。
她抿著嘴不敢再說話, 但望向唐瑾的目光卻飽含著委屈和無情控訴,配上鼓囊囊的臉蛋,讓唐瑾指尖不由一癢。
他忽然想起上次為花虔逼毒時,覆蓋在她後背時掌下柔軟細膩如軟玉一般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