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心疼得快死過去了!
阮煙羅想著係統11許諾給她的道具就這般付之一炬,麵色也不是很好,徑直對上了那雙充滿威壓的眼,忿忿道:“心疼。那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前幾日還在奴婢麵前打著晃兒,轉眼間便沒了,奴婢自然是心疼的。”
阮煙羅這回也不自稱羅羅,改叫奴婢了。
“有什麽好心疼的。”
差點在徐旭手底下丟了清白、吃了大虧,現在竟還有心疼他的勁兒?
楚行南下意識將手負至身後,心底也莫名生出些氣來,望向阮煙羅的目光不善。
聽楚行南這般理直氣壯的反問,阮煙羅一反平日的溫馴,語氣微衝,“將軍這般掌人生殺大權的貴人自然不會心疼,這世間也唯有如奴婢這般生若浮萍、命比紙薄的草芥才能體會到活著,有多麽不容易。而性命,又到底有多麽金貴。”
說完阮煙羅便兀自往前走去,想要通過城樓的另一處下樓。
阮煙羅負氣,腳下步履稍快,原以為楚行南在她這兒被這麽下了麵子,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再想搭理她了,卻不料她剛走出幾步,便被身後之人的鐵臂一把圈住了柳腰。
“你做什麽,放開我。”阮煙羅蹙起細長的黛眉,身上不斷地掙紮著想要逃脫他的禁錮,轉回身正欲同楚行南分辨個高低,可楚行南沒給她這個機會,雙手攏住那截細腰,雙臂不過稍稍使力就輕而易舉將人舉了起來。
“啊!”眼前的景物驟然收縮,阮煙羅被這陡然的變故嚇得小臉一白,飽滿嫣紅的唇瓣不自覺泄出了一聲輕叫。
阮煙羅原本用來掙紮、掰扯的雙手也轉而緊緊地扣住了楚行南的手掌,阮煙羅下意識閉眼繃起了身子,直到那陣短暫的失重感消失,阮煙羅才敢睜眼。
楚行南雙手仍是禁錮在阮煙羅不盈一握的楊柳腰際,寬厚的手掌與盈盈楚腰形成了極為惹眼的視覺衝擊,楚行南隻盯了一眼便移開了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