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好似她從前就沒受過傷似的。
阮煙羅折腰劈手奪過楚行南掌心的碎瓷片,嘴上話趕話脫口而出:“折磨我不是你平時最歡快、最樂意做的事了嗎?”
阮煙羅明顯感覺到話一落地,楚行南微微地偏過了頭,薄唇的線條用力抿直了,似乎是不想麵對阮煙羅的這個話題。
既然已經說到這兒了,阮煙羅也不再兜著了,繼續道:“誰要你這時候來裝好人了!把自己紮得滿身是傷,是想我再背上個魅惑主君的罵名嗎!”
楚行南弓過身,背對著阮煙羅,青筋迸起,麵上已經被痛苦隱忍填滿,他開口,磨著牙,“你走吧。不論你說什麽,我都不會...你幹什麽!”
阮煙羅頭也不抬,伸手將楚行南撈回原本的平躺姿勢,已經解過無數次的腰帶被阮煙羅三下五除二剝了下來,緊接著楚行南被阮煙羅撐著往**帶去。
“放下我就好了......”楚行南盡力屏息凝神,試圖不去吸嗅身旁那無所遁形的清甜梨香,然而他中了藥現下連平時十分之一的力氣都使不出來,隻能任憑那梨香竄入他的四肢百骸,將原本灼熱的氣息撩撥得愈加滾燙。
阮煙羅將楚行南安置在了榻上,然而下一刻她折了腰,柔荑毫不留情地將楚行南身上的衣衫盡數脫下,連褻褲也不曾放過。
“本王現在命令你,出去!出去!”楚行南無能狂怒。
阮煙羅戲謔的目光掃過榻上健朗頎長的男子身軀,甚至還輕佻地吹了聲口哨。
楚行南:......
雖然從前,她也不是沒有與楚行南青天白日裏纏綿過,但她大部分都處於被動接受的階段,從來不曾如今日這般仔細、縝密地觀察過楚行南。
“你,你若再不出去...”楚行南隻覺得腦仁中一陣一陣地發漲,他用盡全力保持著靈台最後的清明,佯作凶狠道:“本王定會一槍挑下...流雲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