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抻開了雙手環過麵前之人勁瘦的腰身,越過二人之間的水波緩緩貼上了楚行南堅實開闊的肩背。
“重郎...將軍...”阮煙羅聲色脆軟,許是方才嗓子嗆了水的緣故,她的聲音比平素更輕,可她素粉的麵頰貼著男人的脊背,聲音便打著圈兒震**過男人的軀幹,最後化作熱量升騰在男人的脖頸之上。
楚行南身姿英挺,垂睇過環在腰間的柔荑,蝶翼般長密的睫毛顫了一顫,“阮四,本王再最後警告過你一遍,休要在本王麵前使這些狐媚詭計......”
“重郎這般蔑厭羅羅,何故?”阮煙羅強撐著膽子截過了楚行南的話頭,話語之中稍帶鼻音,顯得淒淒可憐,“因為羅羅狐媚做作,重郎也同羅羅嫡母一樣認為羅羅就是這樣一個以色侍人、貪慕榮華富貴的姨娘種?”
“本王...”
“羅羅懂,羅羅都懂。”阮煙羅哀哀捧住胸口,“如羅羅這般出身的,這輩子就活該生如泥淖…”
“本王沒有這個意思。”楚行南話頭甫一出口便頓了半瞬。
似乎…他確實從一開始便是這般認為的。
楚行南大手一把圈住阮煙羅的皓腕,強硬地分開她的雙手後轉回了身子:“若你並非存了攀高枝的心思,何故昨日在臥房內那般…”
說到這裏,楚行南的手不自覺用上了幾分力。
阮煙羅吃痛下意識就要後退,退無可退之際撞上了身後的潭壁,她不禁一聲痛呼,清粼粼的潭水隨著二人動作不斷激**著。
“將軍,輕一些。”阮煙羅細長的柳眉緊緊地揪起,鳳眼微挑細含薄怒,“捏痛我了。”
楚行南霍然鬆了手,退開兩步,阮煙羅卻不依不饒地跟了上來,“將軍如今不信羅羅情有可原,可羅羅也說了,假以時日定能叫重郎見到我的真心。”
阮煙羅說著,伸手拉起楚行南的大掌徐徐貼上自己的心口,“將軍會感受到的,奴婢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