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非也,非也”的口頭禪,張放哪還猜不到是金係世界觀裏的天字第一號大噴子,包不同來了?
不過他並沒有打算立那種無所不知的人設,於是假作不知,與眾人一起循聲望去。
卻見中年男子大刺刺的側坐在院牆之上,一隻腳踩著牆頭,一隻腳自然垂下,此人相貌奇醜,但冷不丁一看之下,卻又似帶著幾分難得的英氣。
見眾人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包不同更是咧嘴一笑,口中說道:“以內力幫助中了毒的丐幫長老和弟子壓製毒性,看似大仁大義,實則卻是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說話間,包不同伸手一指張放,一臉不屑說道:“你肯定是自知不是那燕公子的對手,便想以此為借口,來拖延決鬥的時間。隻要拖延得足夠久,說不定就會想到什麽齷齪的法子,來一個出其不意的反敗為勝也說不定。”
“順便,還可以起到收買人心的效果。”
“所以你此舉,看似大仁大義,實則不過是機關算盡的小人行徑罷了!”
這包不同果然不愧是金係第一大噴子,一開口便是臭氣熏天。直接將張放之前不惜損耗真氣,為吳長老與那十幾名丐幫弟子壓製毒性的義舉,說成了別有用心的陰謀算計,著實將在場的一眾丐幫長老和弟子們,氣得不輕。
張放麵具下的嘴角掛起一絲冷笑,並沒有去接他的話茬,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陳長老,同時伸手指向包不同的鼻子問道:“這傻逼誰呀?”
對於包不同這樣的噴子,張放也是半點沒打算和他客氣。你敢當麵對我陰陽怪氣,我就敢指著你的鼻子罵街!
至於說丐幫長老應有的風度……
我特麽都加入丐幫了,你跟我說風度?
然而,讓張放沒想到的是。在聽到他看似詢問,實則在指鼻子罵人的提問之後,陳長老竟然輕咳一聲,而後伸出右手,掌心向上,指尖朝向包不同方向,一臉正色的介紹道:“遊長老有所不知,說起這個傻逼……咳咳,是這位傻逼,老夫先前在杏子林中曾經見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