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懷疑狼群有人馴養?等等,如果那山坡下麵有地道,咱們那天夜裏,是在歹人的頭頂駐紮的?”
細思極恐!
明棠點頭:“多半如此,否則不至於心虛到要冒險放蛇來驅逐咱們。”
此事原本就不難猜想,隻是當時來的時候頭腦發熱,沒有來得及靜下心仔細琢磨。
既然放蛇的人不是從皇城跟來的,問過康達族長後,也排除了是馴風城裏的人出手。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歹人就在那附近,一直都在那附近!
是他們誤闖歹人的地界,所以才招來蛇群恐嚇。
這個認知不免讓人心底有些寒意。
試想一下,進入夢鄉時,有人在地下把耳朵貼著土牆上,豎起耳朵聽著上方行走的動靜。
隻等著他們睡熟了,把手裏拎著的一筐蛇,倒在他們的帳篷裏!
這是個很驚悚的畫麵。
阮雲華也坐不住了,他現在有種被人遙遙窺視的感覺,如芒刺背。
“我現在就帶人去,一定把草地都翻起來,尋找地道!”
“去吧,我看著阮團子,你放心。”
“話是這樣說,從前我還能信你幾分,如今你一看到那位淩姑娘,恨不得眼珠子都貼在人家臉上……”
阮雲華站起身,目光略有些調笑的看著明棠。
明棠腿上有傷,自己走動怕扯到傷口,索性坐著一動不動,挑眉:“放心吧,孰輕孰重我能分得清。”
“那在你心裏,團子重還是淩姑娘重?”
“那自然是團子重要,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那團子和淩姑娘同時被歹人綁走,隻能救一個,你救誰?”
“……”
“阮雲華,你真的是北安國的人?要不咱倆對對暗號吧,宮廷玉液酒?”
阮雲華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明棠,說:“宮裏何時出來這麽一種酒水?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