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肆,幹嘛一個人喝悶酒啊。”
他決定以後不喊二哈了,這不是個禮貌的稱呼。
薑肆背影一僵,轉身看人,隻看一眼,就連忙低下頭站起身,拱手:“嫂嫂。”
景鈺察覺到對方有意的疏離,心裏多少有些失落,明明最開始的時候,兩人一起逛青樓,關係已經很好了。
也不知道南清弦跟這人說了什麽,突然....就不跟他一起玩了。
“問你呢,為什麽一個人喝悶酒呀?你是怎麽了?”
薑肆不敢抬頭看人,察覺人走到桌邊坐下來,他連忙後退一步:“嫂嫂,天色已晚,我們單獨在此....不合規矩。”
“......”
這人不會是在避嫌吧?
比如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
景鈺察覺到這一點,開始鬱悶了,他要怎麽告訴這人,他是個男的啊。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把我當成男的看待?”
薑肆驚詫抬眼:“可嫂嫂不是男子,若嫂嫂是個男子,我也就不必....”
明明很喜歡跟自家嫂嫂相處,一見麵就覺得十分親切,卻要守禮不能多說幾句話,生怕師哥生氣。
景鈺表情複雜:“如果我是個男的,你就不會這麽別別扭扭了?”
“嫂嫂別說笑了,你怎麽可能會是男的....”薑肆苦惱的搖頭笑了笑,又說:“如果嫂嫂是男的,我一定會是嫂嫂最好的兄弟!”
景鈺猶豫要不要告訴這人他是男的,但是猶豫了一瞬,就放棄了。
南清弦都能舍得他家師弟被蒙在鼓裏,那一定有瞞著的道理,他沒必要多此一舉。
反正眼下瑣事繁多,往後再挑明也不遲。
“那我走了,你少喝點,明天還有事情要做。”
“是。”薑肆低頭,用餘光瞄了一眼走遠的人影,隨後才坐在凳子上,煩惱的揉著腦袋。
“怎麽辦,我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想法,嫂嫂的性格太好了,一見如故,就像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比師兄都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