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景鈺想明白自己哪說的不對,那邊的薑肆就一臉凝重的湊到南清弦耳邊,眸中滿是擔憂。
“師哥,原來你身患隱疾,怎的不早說,難怪你拖著不跟嫂嫂圓房,別擔心,等阿宸回來讓他好好替你補——”
“滾!” 南清弦臉黑如鍋底,抬腳把薑肆踹開。
以景鈺如今的內功,輕輕鬆鬆就把薑肆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聽進了耳朵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哪不對。
完蛋,這下誤會大了!
他連忙轉身看那幾個後廚仆從,張嘴解釋:“沒有沒有,你們不要誤會,你們教主行的很,我沒說他不行!”
南清弦:“......”
越描越黑也不過如此。
一群人都麵色尷尬,她們好像無意間知道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自家教主身患隱疾,不能人道,教主夫人還要幫著夫君找麵子說瞎話,夫人日子苦啊。
南清弦掃了一眼,就看透了那群婆子丫鬟們在想什麽,他抿抿唇,耳廓漸紅,一手拽起還要解釋的人,攬著腰直接飛走。
沒忘了丟下一句——
“重新送飯菜到我房裏!”
一群人如獲大赦一般,猛地喘氣,齊聲彎腰應著:“是,教主。”
薑肆不明所以的揉著屁股從牆角處爬起來,眼裏充斥憂傷。
為什麽小的時候跟自家師哥無話不談,如今師哥有這樣嚴重的隱疾,竟然瞞著他,明顯是把他當外人了。
不行,他得給白宸寫信,回來的時候帶些大補的湯藥.....
——
景鈺被人攬著腰在天上飛,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剛剛都胡說了些什麽啊!
“南-哥-你能-不能-把我放-下來--”
風太大,他的話斷斷續續碎在風裏,一旁的人隻當聽不見。
南清弦心頭一股無名火,也不是怒火,就是....被那兩個字刺激的有些莫名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