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弦略一沉吟,眸色深了幾分,注視著床鋪裏那張白淨的臉:“你是我的人,自然不會讓旁人欺負你。”
景鈺緩慢眨眼,理解了話裏的意思,點頭如小雞啄米:“嗯嗯,也對,你們伏龍教護短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雞同鴨講,南清弦閉嘴不說話了,頗為無奈。
景鈺沉默了一會兒,主動問:“給夜銘請醫師了嗎?他哪受傷了?”
“並未,他不許請醫師診治,等到後日阿宸回來後,讓他去瞧瞧吧。”
“哦哦。”
景鈺再次點頭,這次是真的沒話講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看床邊坐著的人沒有要走的意思,委婉的說:“今晚月亮真圓啊,星星也多....哎你不回去睡覺嗎?”
這麽明顯的趕人,南清弦自然是能聽出來的,他還有滿心的話想說,但最後就隻扯出來一句:
“你說要替我治病,什麽時候開始?”
景鈺一愣,也想起來自己好像曾經確實說過這樣的話,他幹笑著扯扯嘴角。
“....哈,你還記得啊,嗯,讓我想想怎麽治,給我兩天時間準備一下。”
“好,我等你。”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南清弦才站起身離開了。
治病就治病吧,雖然他不覺得自己有病,但這是個很好的借口,能讓對方經常出現在他眼前。
這就很好了,至於旁的事,往後再說。
景鈺看著人離開,才深呼吸幾下,縮回被子裏打滾,嘟囔半天。
“哎呦,治病....這種心理疾病怎麽治啊,我當初是怎麽胡說八道給自己挖坑跳的....”
“我現在要是跑去跟他說,我不會治病....”
“算了算了,萬一又被氣的犯病,場麵多嚇人。”
最後,隻得出一個結論。
順其自然吧,到時候隨便找點什麽現代偏方,忽悠忽悠得了!
入睡之前,景鈺沒忘記在心裏提醒自己,明天起床了要給自己第一家酒樓起個霸氣炫酷的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