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肆正要關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麽,笑眯眯的伸頭往屋裏喊——
“不行就娶了唄,清白之身都被你占了,你還能不要人家?可別不知足,江湖第一美人啊!”
夜銘掙紮著起身,他的武器有兩個,除了整天纏在手腕上的烏金鳳尾鞭,就隻剩下充當暗器的柳葉飛刀。
刀囊剛才還在他枕邊,這會兒不知道團到哪去了,左右扭頭找,聲線氣的發抖:“.....我刀呢,我刀呢。”
“阿肆,出去。”南清弦嗬斥了一聲。
那邊的人這才關上門,屋裏徹底安靜下來。
隨意勾了隻凳子,坐在床邊,他從一團被子裏拽出棕色的刀囊,把繩索纏好後,放在夜銘枕下。
“到底是怎麽回事?”
聽著自家兄弟問話,夜銘心裏憋屈啊,可再憋屈也隻能憋著,讓他承認自己被一個男人壓了,他寧願拿白綾吊死自己!
白綾,吊死,媽的,那姓黎的能自盡?他死都不信!!
“....沒什麽,就是你們知道的那樣,酥骨散,兩人分,我栽了,我栽他手裏了,該死的死王八。”
南清弦靜默了一瞬,聲線平穩:“江湖中人讓你給個說法,你娶嗎?”
“娶?我娶?我去他娘的!娶他我不如娶頭豬,娶頭十年不洗澡的豬!公豬!”
“......”
“你冷靜一點,這件事總要解決,其實娶了也無妨,畢竟你已經跟人.....”
“......”夜銘又是一口氣沒上來,他要冤死了!
南清弦一看這人急的又要起身,也退了一步:“不願娶就罷了,你....補補身子,我會先替你壓著這件事,等武林大會之後,從長計議。”
補補身子。
四把小刀戳到夜銘此刻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靈上!
他顫抖著伸手,緊緊攥著南清弦的手腕,恨的咬牙:“殺了他,讓我殺了他,你替我想主意,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