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做過生意,但一般的飯莊酒樓,不都是要收稅的嗎?如果有偷稅漏稅的行為,會怎麽樣?”
景鈺曆史課學的還不錯,中國曆史上的古代,好像對偷稅漏稅的行為,懲罰極為嚴厲,不隻是讓補繳稅款那麽簡單。
但不知道這個地方,對於稅務方麵查的嚴不嚴。
“偷稅漏稅?”白宸思索了一會兒,才回答:“是,商稅每年都需按時繳納至地方銀庫,再由銀庫轉至戶部,若有偷稅漏稅等不恥之舉,輕則罰板子補齊稅款,重則抄家變賣所有家產,瞞報商稅數額巨大,當街問斬!”
“這麽嚴重啊,那劍門宗的人偷稅漏稅那麽那麽多,不得直接斬了?”
“啊?嫂嫂是如何得知.....”薑肆一臉懵。
不止是薑肆,就連南清弦和白宸聽了景鈺這句話,臉上都有幾分驚訝。
景鈺勾了勾唇角,眸子亮晶晶的:“你們說,如果當朝郡主親自舉報如意飯莊偷稅漏稅,地方官員會不會重視起來?”
“即便是不能立刻定罪,那也能讓劍門宗那些人被審查好幾天吧?”
如此一來,那些人就沒有時間去找什麽冥瀟了,估計等到十月十三那天,都不一定能正常出席聚會。
劍門宗不是一早就發出許多請帖,隻等著十月十三那日,在城內春茗茶樓邀眾門派相聚嘛。
他就大鬧一場,讓劍門宗的人顧不上宴請賓客,就算是宴請了,誰敢跟‘’偷稅漏稅‘的大戶一起聚會?
哪家門派底下沒做點小生意呢,生意人最怕引火燒身,撇清幹係都來不及。
“嫂嫂這個主意,妙啊。”薑肆反應過來,目瞪口呆,轉頭看南清弦:“師哥,你說是不是?”
南清弦眼裏閃過讚許,看了眼笑的滿臉傲嬌的人,徑自點頭:“那就去辦吧,按郡主說的做。”
“哎,你們能怎麽辦?讓我去啊,我自己去,你們都別管,我還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