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句話,南清弦已經很久沒有這麽動氣過了,再次舉著劍就想送這老賊歸西。
“南哥!”
景鈺把人按著胳膊攔下,厭惡的瞥了地上那條死狗一眼,說:“就這麽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他在故意激怒你。”
南清弦手鬆了劍柄,轉身坐回椅子上,抬頭盯著月亮沉默半晌,吐出一句話。
“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
老狗賊落在景鈺手裏剛兩天,一個午後,郡主府裏就來了位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人。
阿穆挎著劍快步走進內院,站到門前喊:“師尊,師娘,外麵來了好多人,說是宮裏的容妃出宮探望郡主。”
內室軟榻上散落兩本書籍,兩道剛親在一起的人影,也隨之分開。
南清弦忍了忍,湊過去在人泛著水漬的唇上又親了親,才歎氣:“看來午覺是睡不成了。”
“讓她等著去,等不及自己會走,管她呢。”
景鈺說完,把人勾著脖子又拽過來,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
(此處省略五百字,番茄不讓寫)
景鈺喘著氣被人抱著放進床榻裏,南清弦拽開床邊小櫃,裏麵有兩人用慣了的瓶瓶罐罐。
(此處省略一千字,番茄不讓寫)
床幔落下,遮住滿室春色。
(此處省略五千字,番茄不讓寫)
......
前廳裏,穿著水粉色貴氣宮裝的婦人,已經坐等了將近一個時辰。
臉色從一開始的高傲,變成不耐,最後隻剩下滿腔怒火。
她是南越國高高在上的容妃娘娘,掌管後宮這麽多年,位同副後,從來也沒被人這麽對待過。
容妃抬手把桌上一盒東西砸出去,嗬斥:“放肆!簡直是放肆!”
旁邊的貼身嬤嬤連忙勸著:“娘娘息怒,那,那咱們還等不等啊.....”
容妃想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隻能忍了又忍,咬牙看著門外的兩個丫鬟:“郡主府真是好規矩,長輩上門也不知道斟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