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南清弦這人看著大直男,原來也是有雞賊的一麵。
景鈺聽的津津有味,直到看著宗擎和白宸起身告退,他才也站起身拱手送了送。
書房裏又是隻剩下這倆人,大眼瞪小眼。
景鈺拽了拽裙擺,討好的笑著朝書桌邊走過去:“教主今天真是龍馬精神,帥的無敵呀。”
“....直說,你又想做什麽。”南清弦眼皮都沒抬一下。
景鈺胳膊肘支在書桌上,試探著問:“你想讓春花回皇城傳信,是嗎?”
“......”南清弦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沒有應聲。
但景鈺知道,不應聲就是默認了。
“能不能換個人啊?春花是我的陪嫁丫鬟,在王府時就是她伺候我,已經習慣了....”
“你還舍不得她離開?”南清弦終於抬眼,嗤笑一聲:“怎麽,難不成心裏還怨我打傷了她?”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哪能呢,你打的好,那丫頭就是欠收拾,但是這麽多年吧,我.....”
“愚蠢的人,死無葬身之地都不知道!”
南清弦說完冷哼一聲,把手裏的毛筆砸出去,陰沉著臉:“也罷,你既然喜歡,那就留在你身邊吧。”
“......”
景鈺一臉懵,不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怎麽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但聽到人鬆口,還是點頭:“多謝教主體諒啊。”
南清弦不說話,轉身離開了書房。
等到景鈺出去的時候,看見白宸在門外等著他,他一愣,心裏想到昨天把人灌醉,還偷了人家的笛子。
“對不起....”
“對不住嫂嫂,我....”
兩人竟然同時張口道歉,聲音都戛然而止,片刻後,相視一笑。
景鈺說:“你不用道歉,是我哄著薑肆把你灌醉了,還偷了你的笛子,我中毒也不關你的事兒,那這樣吧,咱倆扯平?”
“都是我不好,將笛子上塗了毒,才致使嫂嫂中毒傷身,那就依嫂嫂所言,扯平了。”白宸笑的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