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肆就更簡單了,壓根兒隻當不知道,問都不問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淩九歌訓斥過,反正一回都沒來找過他。
此刻,景鈺穿著一件銀色長袍,男子的裝束,腰間束著湛藍色的腰封,容貌雖說還是偏柔,但比從前多了幾分英氣。
他就坐在龍椅旁邊,不是下手位,是齊排的。
金鑾殿也擺上了兩排椅子,眾人都在椅子上坐著,轉頭打量修繕好的大殿。
但隨著宣旨太監念的話,眾人終於是坐不住了。
薑肆猛地站起身,瞪大眼睛:“皇上師哥,我為鎮西大將軍,這沒事兒,反正我是要跟你們都留在皇城的,你們在哪我就在哪。”
“但九歌該是將軍夫人啊,她怎麽是木蘭將軍呢!她怎麽能當將軍,我是想快些成婚要孩子的!”
南清弦麵無波瀾:“此事是她主動提出的,你們回去自己商量。”
白宸也站起身,拱手:“皇上,丞相這個位置,我......”
景鈺擺擺手:“說你行,你就行,我都能混成輔政王,你當個丞相怎麽了,你能勝任!”
白宸啞然失笑,隻好又坐下。
景言卿終於能插上話來,站起身拱手:“皇上,我乃前朝皇子,這個福安王的名頭不敢承受,總是要避嫌的.....”
景鈺把茶盞放下,眉眼帶笑:“五哥啊,我爹現在還因為謀反在天牢裏關著呢,論避嫌你不如我吧?再說了,我家花鈴是要當王妃的。”
聽見說到自己的名字,花鈴也連忙站起身,臉色有些羞愧:“那個.....我,我的出身,怎麽能以南國公主的名頭出嫁......”
這回南清弦說話了,沉聲:“喊了十幾年的師哥,公主你如何不能當得?”
哥哥當了皇帝,小妹自然是公主,名正言順。
景言卿和花鈴對視一眼,沒再多話,隻是朝著高位上的人同時拱手拜了拜,算是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