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路邊看到一隻可愛的小豹子,雖然知道豹子危險,但舍不得就此離開。
他出房門之前,看我的眼神很凶。
可他不知道,他想要殺了我的時候。
身上帶著我的味道,扶著門框臉色潮紅不褪的模樣,真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院子裏傳來綠帽魔頭的聲音,冷冰冰的,我覺得那是他在宣示所有權。
“黎穀主出手不輕,這個仇,我代明樓記下了。”
我不想回話。
一向清心寡欲,很少有什麽情緒的我,因為他這句話,有些動氣。
我與小豹子的仇,用你代他記下?
你有空去管管自家夫人的事兒吧,拔一拔頭上的草。
我沒搭理他,聽著他們一行人離去。
但同時,心裏有了旁的想法。
“要是你家穀主來,說不定我咬咬牙跺跺腳,勉為其難就真娶了。”
夜銘不是說,他要勉為其難的娶我嗎。
我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夢想成真。
於是,我把玩著床頭的鞭子,心裏有了主意。
我找了條白綢,丟出門外。
“放出去消息,我被夜銘下藥強行奪了清白,正在尋死覓活,讓他娶我。”
花嬌她們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嘴角彎彎,很期待那隻小豹子臉上的表情。
但沒想到,他的身體那麽不堪折騰,我感覺自己當時挺溫柔的。
可聽說那人回去就吐血了。
被我幹吐血了。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好新鮮,好快樂。
我等了他好幾天,終於等來了反擊。
他領著人在我山莊門前,一通亂罵,隨後竟然讓人找木樁撞門。
我坐在山莊院子的涼亭裏,都快笑出聲了。
小豹子笨得很。
“砰砰!開門,快開門!明樓家主到訪,開門!砰砰!”
我還是沒讓人開門,畢竟此刻跟他見麵,定會被質問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