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鈺哪是心疼這個小丫頭,他主要是覺得....
跟那人一個師父的小師妹,被他當丫鬟用著,難怪那人整天看他橫豎不順眼。
他也是冤枉啊。
“嫂嫂,我想留在清風居裏照顧你,之前就算了,現在....”花鈴壓低聲線,朝隔壁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邊倆人肯定想算計你。”
“她倆?”想到那倆鵪鶉似的小姑娘,景鈺啞然失笑:“不會的,她倆瞧著不像是能做壞事的人。”
花玲急了,緊跟著又說:“嫂嫂你不知道,那明樓的主上都陰險狡詐的,他送來的人又能有多簡單,都是表麵功夫罷了。”
“......”
不是剛還說了伏龍教跟明樓的關係好嗎,這會兒怎麽又陰險狡詐了,景鈺頗為無奈。
他又無心真跟南清弦發生點什麽,教主夫人的位置,她們誰想要就拿去好了,隻要南清弦那人同意就行。
花鈴聽人不說話了,隻能換個說法,也帶了些試探意味。
“嫂嫂,咱們教中女弟子不多,我現在照顧你熟練些,等往後你有了身孕,我才能照顧的更妥當。”
景鈺石化。
身孕身孕身孕!
怎麽又是身孕。
他很感動這姑娘的心意,但他不可能有孕啊。
算了,辯駁沒什麽用,他索性點了頭:“好,那就隨你吧,隻要你不覺得委屈,想留就留下吧。”
“嗯嗯,花鈴往後一定照顧好嫂嫂!”
“哈——”無聊的話題終於讓他有了幾分困意,打了個哈欠,往床鋪裏麵縮了縮。
外麵坐著的花鈴十分懂事,靜悄悄的站起身走出了內室。
夜幕下,整個伏龍教除了巡邏弟子行走間的武器摩擦聲響,其餘一片靜悄悄,遠處山穀偶爾傳來不知名獸吼,絲毫不影響睡眠。
一夜好眠。
清晨,景鈺一樣起的晚,除了嫁來頭一天他去外麵跟眾人一起吃早飯,過後都是在清風居自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