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一些時間考慮,兩人的性格或者脾氣,能不能足夠適應對方。
但宋七笙顯然並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已經等的夠久了。
他側頭啄吻著她的耳垂和臉頰,啞著嗓子,語氣誘哄。
“姐姐,你以為我又是什麽好東西呢?大抵這世間隻有你一個人覺得我單純善良。”
“你可知道,死在我劍下的人不計其數。”
“你.......你沒必要因為我,而故意貶低你自己,你是當我聽不出來嗎?”
花嬌不是不相信這個少年殺過人。
她隻是不相信如他所形容的,他殺過的人不計其數。
這絕不可能。
宋七笙沉默片刻,從懷裏遞出去一塊腰牌。
花嬌不明所以的接過腰牌,原本漫不經心的神色逐漸收了起來。
黑金腰牌上,隻刻著一個‘七’字。
她似乎見過這樣的腰牌,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啊,對了!
這是近兩年興起的一個小門派。
雖然是小門派,但據說門主行事幹脆利落,已經在江湖中有了不小的名氣。
那個門派叫什麽名字來著?
她細細思索著,終於想起來了。
叫......七煞宮。
而他現在掏出一塊腰牌遞給她,是什麽意思?
“難道你是七煞宮的人?那你待在先前的春喜閣,被人賣進青樓又是怎麽回事?”
“姐姐。”他靠近她耳邊,嗓音低沉的呢喃著:“否則你以為春喜閣怎麽會這麽輕易,就被其他門派給打散了。”
花嬌脖頸被他呼出的氣息,蹭的癢癢,往旁邊躲了躲。
“你竟然是.......你與七煞宮裏應外合,把春喜閣算計了?”
“也算不得是裏應外合。”他一邊說話,一邊又湊過去啄吻,“姐姐看仔細了,這塊腰牌是七煞宮家主所有。”
“......”
花嬌臉上的震驚藏不住。
身後抱著她的這人,是七煞宮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