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鈺也顧不上哭小白了,被野獸嘴裏滿是細菌的牙咬傷,這裏又沒有什麽殺菌的針劑,萬一感染了,真會出人命。
“你們幾個把小白好好安葬,埋在樹林裏。”
“是。”
說完,他連忙擔憂的跟著往帳篷那邊走。
阿穆已經被幾個禦林軍抬起來了,送出樹林外。
而已經沒有了打獵心情的錢懷瑾和白宸,自然也是跟著往樹林外走。
......
帳篷裏,錢懷瑾幫白宸把肩上的傷勢處理一下。
桌上擺著打濕的帕子,要先把傷口擦幹淨,隨後再敷上藥粉。
“也不知道獸牙上會不會有些髒東西,萬一起了炎症或者落了疤.......”
白宸嗓音低沉的說著,他是學醫的,自然對炎症避如猛獸。
錢懷瑾撒著藥粉,聽出了弦外之音,安慰著:“阿穆將軍一定不會有事的,皇上他們都在隔壁看著.......”
“你手腳快些,我這傷不用包紮,撒些藥粉蒙一層紗布就夠了,我得去瞧瞧阿穆。”
“白哥哥。”錢懷瑾把人按住,嗓音平靜:“你擔心別人,我也會擔心你,總得把藥上好,別急。”
錢懷瑾不懂醫術,但剛剛聽見什麽獸牙有髒東西,起炎症,他心裏就有些害怕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按著,仔仔細細的上好藥膏。
白宸背對著身後人坐著,視線隨意落在帳篷裏的空地上。
“阿穆是我們幾個看著長大的,不能出事,他還沒有找到家人。”
“嗯,別急,他也會沒事的。”
錢懷瑾加快了塗藥膏的動作。
幾乎是他剛把紗布放上去,白衣就緊跟著被人拽了起來。
白宸站起身,快速係衣帶:“我去瞧瞧,不用等我回來。”
說完,他急匆匆的往隔壁帳篷走去。
......
路上剛好碰見準備去配藥的醫師。
白宸會醫術這件事,也不是什麽秘密,自然跟醫師交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