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霄走了。
他走的狼狽而羞愧,什麽物品都沒拿,甚至沒有跟顧家父母打個招呼。
阿穆看著顧恩瑪站在玄關門口,站了好一會兒。
但外麵的顧霄已經坐在汽車裏走遠了。
阿穆在來的路上,已經知道那些鐵盒子叫汽車。
顧恩瑪從兜裏掏出手機,掛斷了跟父親的通話。
通話時長一共18分26秒。
有些事情也該讓父母知道清楚一點,避免往後再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顧霄這個人,是時候跟他們家劃清界限了。
......
屋子裏的兩人聽見大門開關的聲音,顧天澤從房間裏走出來,眼眶有些泛紅,但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兒子,喊你同學過來一起吃飯吧。”
“......嗯,好。”
一家人極為默契的,不再提起顧霄這個名字。
——
阿穆跟一家三口拘謹而有禮的吃完一餐午飯,然後就被顧恩瑪帶到了書房。
顧天澤起先聽見阿穆說什麽來自南越,禦前統領的時候,不屑一顧甚至有些想笑。
但看見密碼箱裏大大小小品色難得一見的玉石後,臉色是呆滯的。
緊跟著鄰居家孩子敲門,他又看見阿穆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三米高樹杈上的羽毛球。
一番操作下來,顧天澤揉著太陽穴,摸著手裏的羊脂玉玉佩,久久陷入沉思。
這不科學。
此刻,顧恩瑪和阿穆都坐在書房的沙發上,靜靜的等著那邊書桌後麵的人說話。
等了半天,對方還是沒開口。
顧恩瑪清了清嗓子,說:“爸,我已經答應阿穆大俠,要給他弄來一張身份證,讓他能在這裏平安的生活下去,他說會教我輕功哎。”
“胡說。”顧天澤瞪了一眼兒子,“你以為輕功是好學的?練武功很簡單?這位......”
顧爸爸把到嘴邊的大俠倆字咽回去,還是喊:“這位同學,你啊,你是學了多長時間才練會......輕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