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謊話圓不成了,花溪隻能沉默不語。
鍾淩芳也看明白了,再次望向花溪的眼中,多了些失望,她是護短,但也沒到無腦偏頗的程度。
她定定的看著那邊紅裙身影,沉聲:“你竟敢連我都騙,隻怕往後是沒人能管教你了。”
說完,她又看向南清弦:“教主,今日是我被這丫頭蒙蔽了,險些冤枉教主夫人,罷了,你....看著處罰吧。”
說完,鍾淩芳快步離開了前廳。
花溪看著唯一向著她的人走了,臉色更蒼白了幾分,愣愣的坐在了椅子上。
景鈺無緣無故被冤枉了一頓,喊著:“罰她罰她,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能用到我身上,往後不得伺機殺了我啊!”
“景鈺,咱們走著瞧。”花溪陰沉的看了一眼叫囂著的人。
南清弦臉色不變,隻眉眼間放鬆了些,說:“陷害同門親屬,按照教規,罰你跪祠堂自省三日,抄寫十遍道德卷。”
“.....大師兄,你竟然當真為了她罰我?”花溪這次是真的難過了,眼淚一顆顆砸在衣領上。
“違反教規,你理應受罰,無關其他人,若有下一次,我定會嚴懲!”
“大師兄.....”花溪滿眼痛苦,低下了頭。
景鈺倒是高興了,讚賞的看了一眼南清弦:“行,你這人能處,有冤是真會幫我申,花鈴,走了,回去吃飯嘍!”
南清弦嘴角勾起愉悅弧度,注視著那邊離開的背影,沒有發現還有個人,正目光陰毒的隨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
景鈺帶著花鈴歡歡喜喜的回了清風居,沐浴過後好好吃了一頓,心情這才算是平複了些。
飯後已經是傍晚了,他拉著花鈴飛到整個伏龍教最高的屋頂,看著天邊晚霞紅似火。
兩人並排躺在屋簷上,舒適的眯起了眼。
“花鈴,你為什麽這麽怕她?她從前是不是經常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