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罵著,他已經一連拿了三枚銀針,都捏在了手裏!
最先出來的是鍾淩芳,她滿臉怒火:“大半夜來我藥王閣做什麽,你也配站在我藥王閣的屋頂?滾下去!”
又是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大半夜鬧什麽!
景鈺被吼的委屈,臉上卻強硬,他仰著下巴:“你的好徒弟往我**丟毒蛇,怎麽,許你們護著她草菅人命,就不許我來上門問問嗎?”
“一派胡言!”鍾淩芳想也不想的否決了這些話,她說:“近些日子,她都在這樓裏閉門思過,沒有出去過,何談往你**丟蛇!”
景鈺沒有證據,但他就是確定,那條該死的蛇一定是花溪丟的。
“讓她出來跟我對質,讓她出來!”
“放肆,即便是南清弦那小子,也斷不敢就這麽空口無憑的來我藥王閣要人,你當我這是什麽地方!”
鍾淩芳見這人三番兩次跟她徒弟過不去,也起了些怒火。
雖然她對花溪已然失望,卻也不能容忍有人在她的藥王閣胡鬧。
景鈺咬牙,眸子都氣紅了,隻當鍾淩芳是要護著那個作惡的女人,怒火攻心喊了一聲。
“什麽長老,眼睛不好就別出來了,好壞不分,隻會護短,我當你們是多品行端正的長老呢!”
“景鈺,這件事如果是花溪做的,我親自廢了她的武功送到你麵前,隨你處置,可你不能空口無憑的胡亂誣陷!”
“......”景鈺沒證據,他沒有證據,但又氣急了:“你把她叫出來,我自己問她,你看她敢不敢出來跟我當麵說!”
“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憑什麽三更半夜被你隨傳隨到,我不會讓她出來見你,你回去吧,再鬧下去,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鍾淩芳懶得多說廢話,轉身就想回去。
景鈺委屈極了,他飛身蹦下來,落在鍾淩芳麵前,語速極快:“看來不止是她想殺了我,你也想殺了我吧,你也盼著你這弟子能嫁給南清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