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元臉色更深沉了幾分,不是針對景鈺,那就是他們的仇家了。
他上前兩步,深色靴子踩在了昏迷著的男子手上,隻輕輕碾了碾,那人就疼醒了,開始不住求饒。
“啊!公子饒命,饒命....”
“說,誰派你們來的。”
“我說,我說!”
......
上不得台麵的地痞流氓們,沒料到這群人個個武功都這麽好。
這些人都是集市上挨了一頓打的灰衣男子喊來的,從景鈺他們進酒樓的時候,就一直盯在酒樓外麵。
原本以為是普通的遊客,沒料到會是惹不起的人。
這幾個流氓在蓮芳城作亂有些日子了,尋常百姓碰上隻能暗叫倒黴,姑娘被占些便宜,男子就得送出些銀錢。
三人一路跟著他們上了畫舫,一心隻想替自家還躺在**的大哥報仇。
下午張冬出手可不輕,那灰衣男子肋骨斷了兩根,一隻胳膊也折了,所以心裏的怨恨才大的很。
事情搞清楚後,畫舫也到了岸邊,百姓們魚貫而出,生怕跑得慢惹上禍事。
張冬上去又踹了兩腳,按照張博元的吩咐,把這幾個小混混連帶還躺在**的那個,都送去了衙門。
有蜀南山莊的施壓,衙門估計得關他們幾年,輕易是不會放出來了。
景鈺裹著被子坐了一會兒,等畫舫靠岸的時候,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他丟開被子,也學著用掌心內力烘了衣裳,但效果沒張博元那麽好,還是有些貼身。
但大男人嘛,走兩步風吹一會兒也就幹了,衣裳貼身也無傷大雅。
回客棧的路上,張博元走在景鈺身後,視線不受控製的流連在前麵人的腰身和長腿上。
腦海中莫名想起了在湖水中,與這人親密相貼的時候....
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麽,他暗罵一聲,突然加快腳步,越過了前麵的兩人,快步朝客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