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門前,收到消息已經等在門口的張博元,就這麽看著那人失魂落魄的下了馬車。
他眉頭一皺,迎了上去:“景公子怎麽了?”
張瑤攤了攤手,一臉無辜:“不知道,可能是在麵館裏被嚇到了。”
事實上,景鈺不僅是被嚇到,更是被惡心住了。
他想不通為什麽會有叫冥瀟的那種人,心理扭曲,喜好惡毒,像隻常年活在陰溝裏的臭蟾蜍。
大抵是因為....
在這裏殺人不犯法,所以人的惡性才能得以完全釋放。
這個認知,讓他臉色又白了幾分。
張博元滿臉擔心,把張瑤扒拉到一邊,走過來溫聲喊著:“景公子,景公子?”
景鈺抬頭,神色還有些愣怔:“嗯,我在聽。”
“不用害怕,先上樓休息一會兒,等我處理完了事情,咱們一起回去。”
張博元看著眼前人今天穿的衣裳,配上這張臉,隻覺得心跳聲震的耳膜疼。
兄妹倆都不知道景鈺是被什麽嚇到了,隻能極盡溫和的一邊安慰他,一邊往酒樓裏走。
直到坐進廂房裏喝了一杯熱茶,景鈺才緩過神來,胃裏終於不再翻騰了。
張博元在外間跟旁的人商議正事,張瑤陪著他坐在屏風後麵的茶桌上,屏風一側,張冬不時偷瞄一眼兩人的距離。
“小魚哥,你不會真的沒見過死人吧?”
張瑤看著身邊人煞白的臉色,終於收起了看熱鬧的心,認真的問著。
景鈺搖搖頭:“見過,還是...我親手殺死的。”
張瑤不怎麽驚訝,隻是鬆了口氣,說:“我就說嘛,哪有江湖人士沒殺過人的。”
這話聽的景鈺直皺眉,懶得跟人爭論什麽,豎起耳朵聽外間的對話聲。
“....少莊主,這件事原本就是劍門宗的人先挑起來的,咱們沒有讓他們賠命已經是寬容至極!哪有咱們去賠禮道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