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久久沒有說話,隻有咀嚼奶糖的聲音,香甜的味道漸漸在空氣中彌漫。
蘇白茗吃了一地的藍白糖紙,隱隱覺得牙齒有些疼痛,也因為突如其來的感覺想到了自己來找人的目的。
光顧著和這人拜把子、吃東西,忘記正事了!
想著,她重新離開板凳向前拉了拉,坐到了阿白麵前,看著麵前的人。
“哥,我這次來是跟你說一件事情的,剛剛說到一半還沒有說完呢!”
因為剛剛吃過奶糖,說話的時候那股子香甜味道縈繞在兩個人之間。
阿白看著突然離自己這麽近的人,對方的一顰一笑都可以清晰地一覽無餘,甚至連對方臉上的毛孔都可以觀察到,再加上鼻翼還不斷闖入奶糖的味道……
半晌之後咽了咽口水,拉著凳子猛然向後退了好幾步,臉上閃過幾分不自然,耳朵也可疑地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紅。
蘇白茗:“……”
她是洪水猛獸?
“哥,你離那麽遠幹嘛,我跟你說正事呢!你快點坐過來!”
而離得遠遠的某人,一臉堅貞不屈的模樣,衝著少年搖了搖頭,語氣慌張當中帶著幾分堅定。
“我覺得……不……不用了,有什麽事情這樣說就可以了。”
蘇白茗覺得莫名其妙,正打算拉著板凳向前挪挪。
然後——
某人炸毛了!
“你不要過來,我告訴你不要過來啊!這個位置就可以了,我能夠聽清楚!”
說著他又向後拖了一點距離,驚魂未定的表情掛在臉上久久不消。
看著這一係列騷操作的少年嘴角抽了抽。
有病啊,這位哥!
蘇白茗把凳子放了下來,深究地看向那人。
“我跟你說,我家昨天晚上來了一個叫楚淮的野男人,根據我的推斷,應該是京都來的,沒差了。而且……我在他的房間裏麵看到了你的照片,估摸著應該是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