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微曲手指敲了敲桌麵,房間裏麵的聲音弱了下來。
“再問你一遍,人去哪裏了?”
殷黎軒無力地趴在地上,臉上都是傷痕,狠狠朝前麵啐了一口血水。
“人不是死了嘛,新聞都爆出來了!”
“我原本念及舊情,想留秦唯唯一條命,但是你不願意啊。”
殷黎軒的聲音越說越激動,甚至帶有幾分癲狂,“你把我捅出來了,那麽我就把對你的那份恨加倍放到秦唯唯身上!都是你逼我!秦唯唯是你害死的!”
楚淮聽著男人聲嘶力竭的吼叫,手掌狠狠地攥在一起,指甲嵌入肉裏,眼睛越來越紅,視線越來越狠厲。
砰的一聲,桌子被掀翻在地。
“既然你還嘴硬不說她的下落,那就好好待在這裏!”
話音落下,不絕於耳的慘叫聲再次響了起來,楚淮離開了陰暗的房間,背影有一絲恍惚。
……
一晃眼,時光匆匆。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米黃色的碎花裙角最先映入眼簾,精致的腳踝,白皙的小腿,盈盈一握的細腰,精致的天鵝頸,靈動的鹿眼。
對了,懷裏還有一隻橘白相間的加菲貓。
“唐煙雁,你快點給我起來!”
**的女人翻了翻身,懶懶地伸出一隻光潔**的胳膊,壓到了被子上麵。
聲音慵懶,“起不來了,唯唯你替我去學院。”
這一幕簡直是太熟悉了,一周五天的課程,五天都會重複同樣的對話。
秦唯唯凝視著窩在被窩裏麵沒有動靜的人,抬手揉了揉眉頭,“我估計現在教授們都忘你長什麽樣子。”
半晌,又是一個翻身的聲音,似乎是被窩裏麵的溫度比較高,唐煙雁一條腿伸出來,壓到了被子上麵,雙眸緊閉著,語氣隨意。
“那不是正好,你也不用戴帽子去學校了,天天整得和蒙麵俠一樣。”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幾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