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唯眼睛立馬閃亮起來，重重點了點頭。
“要！嗝——”
說著還打了一個飽嗝。
楚淮又遞過去一杯紅酒……
秦唯唯再次一飲而盡，後知後覺覺得四周暈乎乎的，麵前的楚淮好像變成了兩個。
“還要嗎？”楚淮望著麵前臉頰有些微紅的女孩，語氣淡淡的。
然後……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
秦唯唯迷迷糊糊地繞到了輪椅的前麵，歪了歪腦袋，軟乎乎的開口：“怎麽有兩個楚淮？”
說著白嫩的小手伸出去戳了戳，剛好碰到對方的臉頰。
楚淮感受到溫軟的小手戳著自己的臉，眼神裏麵驟然停住了其他的色彩，隻有破碎的燈光在瞳孔中微動。
依舊是漠然的嗓音，稠密而纖長的睫毛微抬，看向麵前的秦唯唯。
“你喝醉了。”
語氣有些淡淡的不確定。
秦唯唯似乎沒有聽到楚淮的話，又戳了兩下，頗為好奇的說道：“怎麽不消失？”
楚淮拉下在臉上作亂的小手，神情有些認真地看向迷茫的女孩：“因為這個是真的。”
這次秦唯唯把話聽了進去，乖乖點了點頭。
抬手戳向了另外一邊的臉頰……
戳了幾下，眼神呆呆的有些驚訝的感覺，櫻紅的嘴巴張得圓圓的。
“這個怎麽也不消失？”語氣當中滿滿的疑惑。
楚淮自然而然地把臉上另外一隻小手拽了下來，淡淡道：“因為這個也是真的。”
秦唯唯驚訝地點點頭，歪歪腦袋：“那這兩個都是真的嗎？”
“對。”
“那你怎麽變成兩個了？”
“因為你喝醉了。”
聞聲，秦唯唯搖搖頭，頭發因為動作幅度翹起了一根呆毛，堅定地看著麵前的楚淮道：“我沒有喝醉。”
楚淮視線移到了翹起的那根頭發上，又看向一臉認真解釋自己沒有喝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