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一隻豹子給你回答是不可能了。
小稚甚至還思考了,豹子哥是不是覺得它體重已經達標,而且還帶著傷,命不久矣,於是把它帶到山洞,念在往日的交情上可以等它自己死了再吃它,所以帶它過來?
畢竟是野獸,哪裏有什麽理性的思維,所以小稚覺得自己這個判斷還是有一定的可能。
不過等到第二天,小稚看到自己麵前的竹葉,野果,鳥蛋,還有某種小動物的屍體,又推翻了上述猜測。
如果豹豹真的要等它死了吃掉它是不可能再給它拿食物的,所以它又猜測可能是豹豹昨天嗅了半天,嗅到外來獸類的氣息,不放心受傷的它單獨住,於是把它給馱過來。
小稚睡了一覺起來腦袋暈暈的,身上也覺得有點疼,這家夥,洞裏除了石頭就是石頭,連根幹草都沒有,難受得很。
它一邊吃著竹葉一邊想著怎麽能讓豹子哥帶回來一點幹草或者草葉子之類的,又尋思自己這樣是不是太矯情,可是睡習慣柔軟的窩窩,睡在石頭地上真的很不舒服!
一邊吃一邊哼哼唧唧,一旦知道豹子哥這是在保護它,小稚就不想運轉思維,反正有吃有喝,產生了一丟丟依賴心理,它還挺心安理得,想著我以前可是救過豹子哥,豹子哥現在照顧我是應該的!
所以它哼唧哼唧嚶嚶嚶幾句,豹子哥從外麵探進來腦袋。
豹子哥這個山洞特別大,有一種誰都能進來,但它留下的氣息足夠濃鬱,誰也不敢進來的敞亮,陽光充足,甚至還能感受到一絲山風。
吃著東西的小熊貓同學看到豹子哥叼著自己常用的雞血藤進來,又哼哼唧唧嚶嚶嚶幾句。
豹子哥丟下雞血藤,似乎不是很懂的樣子歪著大腦袋,左邊歪歪,右邊歪歪,仿佛在說,你想幹什麽?
怎麽了?
它甚至還看看身後,懷疑有其他動物敢進來欺負它兄弟?不應該不能夠,然後嗅嗅氣息,好像沒有其他動物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