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小稚再一次認識到小熊貓的武力值真的不行,機敏勁也不如其他更靈活的動物,尤其它自己老是有點懵懵的,明明已經看到溪水忽然渾濁,卻沒當回事。
在野外這種凶險的地方,真的處處是危機,靠自己的動物本能,根本沒辦法自然老死吧?
想到此,小稚又覺得自己好天真,竟然想著在野外自然老死,這太虛幻。
既然成為野外動物,那真是腦袋別在腰上,過一天算一天,想老死這事還是不能太奢求,沒準下一秒腦袋就進了別人的嘴。
黑暗讓彼此的神情淡化,如果小稚的視力再好點就能看出來豹子哥眼神裏有一些不安,好像在愧疚咬傷小稚,它從喉嚨裏發出低沉的聲音。
小稚感受到它的著急,用爪子拍一拍豹子哥的嘴巴安撫它,也想傳達自己還好,沒事。
不過是被你的尖牙戳個牙窟窿,這會血流的有點多,過一會兒就好了,牙洞能有多大。
小稚不敢繼續在這裏多待,立即爬起來忍著痛跳到豹子哥的身上,拍拍它的後頸,意思是趕緊走。
離開這裏。
它每次看到小蛇都覺得瘮人,這大水莽隻會恐怖加倍,就跟看恐怖片一樣驚悚,現在心跳還在砰砰砰,感覺一時半會沒那麽快平複下來。
豹子哥雖然離開這片水源,但沒有立即回家,它像之前那樣,帶著小稚去了它愛摘草藥的地方。
小稚抹黑看不清楚,選了半天沒選到,最後徒步走到五十米外的地方找到了一種叫茜草的植物,摘下來後沒有立即嚼碎敷到傷口,而是抓著草藥重新坐到豹子哥的背部。
現在敷上去一會兒就掉下來了,回家再敷上去好一點。
見小稚拿到草藥後,豹子哥馬不停蹄趕回山洞。
到洞口都沒停,直接進到裏麵才臥下,讓小稚更輕鬆的從它的背部下來。
小稚坐在幹草上把草藥放到嘴裏咀嚼,好苦,嚼完還要用兩隻爪子捏一捏,揉搓成草球覆蓋在那個傷口上,再按扁,按一會後才慢慢躺下,躺下之前用一個葉子包在肩頭上,這樣勉強能固定不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