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激烈, 帶著強勢和占.有的吻掃過她的口腔,她有些招架不住,臉蛋憋得漲紅, 逐漸敗下陣來,肩膀輕微地顫抖著。
強烈的窒息感充斥她的大腦, 她輕輕掙紮了幾下, 李硯順從地鬆開她, 可還沒得到片刻放鬆,薄唇又緊密地貼住她。
李硯閉著眼睛, 沉醉地吻著她的唇, 由開始的猛烈變得溫柔、纏綿,像是捧著至高無上的寶物。
薑馥難抵這溫柔攻勢, 半睜著眼,緊揪在手心的衣服快要被她抓爛, 掌心滲出薄薄的汗意。
她的腦袋逐漸變得暈暈乎乎, 沒有半點掙紮的力氣, 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肩上。但僅剩的理智告訴她,這不可以。
她還沒有問到她想要的答案,還沒有調查清楚父親的死, 還沒有給他報仇。
她不能像那些尋常人家一樣,隻是尋求夫家的憐愛,她要掌握主動權。
她往後退了退, 掙紮著開口:“你為什麽要親我?”
軟綿綿的,帶著一絲委屈。
呼吸錯亂著,兩人各懷心事, 誰都沒有再有其他動作。
薑馥的嘴唇被吻得紅潤, 還帶著盈盈水光, 良久,她鬆開揪住他衣服的手,手腕緩緩垂下。
但垂下的手腕很快被李硯握住,整個包裹在掌心裏,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隨即戴在了她的手上。
薑馥垂眼盯了那枚鐲子一會,抬頭瞧著李硯,等著他的解釋。
他緩緩啟唇,聲音帶了一點不易察覺的悲涼:“這個鐲子一直都是給你的——”,他頓了下,又補充道:“但我們小時候並不認識,是我單相思,所以我很早就準備了這個。”
“那個時候,公主怎麽會認識我呢?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李硯一字一句道,臉色變得蒼白。
那枚玉鐲子重新回到了薑馥的手腕上,軟玉光滑,襯得肌膚更加細嫩,白到發光。
薑馥皺了皺眉,手還放在他的掌心之上,沒有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