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指甲插進李牧的頭發裏, 袁婉緊緊抱住李牧的頭,纖細的脖頸向後仰,露出脆弱的喉。
大指掐於其上, 顯出淺紫的痕跡。
一室旖旎,袁婉半是痛苦, 半是享受, 嘴裏發出破碎的聲音。
一枚飛刃迅速貼過她的後頸, 射入牆壁裏。
刺痛從脖子傳來,袁婉僵了僵, 眼裏卻流露出更多風情來, 她嗔怪地推了推李牧的胸口,“陛下, 你這是做什麽,都弄疼人家了~”
“愛妃乖。”, 李牧隻顧埋頭耕耘, 隨便敷衍了她幾句, 就不管不顧。
脖子上的痛感更強烈了些,袁婉無法忽視,有些難受地掙紮起來, 李牧隻當她是情調,把她的兩隻手捉住,牢牢捆在背後, 更加沉浸其中。
一枚飛刃此刻擦過她的腳腕,比之前的速度更快,更深, 軟肉霎時被割開, 溫熱的**汩汩流出。
腳筋跟著徹底被挑裂, 她的腳軟綿綿地垂下來。
清晰的刀割般的痛楚迅速沿著神經向上傳播,袁婉渾身跟篩糠似的抖起來,麵無血色,到嘴邊的慘叫卻被李牧蠻橫地堵住。
全身的血液逆流,她掙紮不開,隻能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向四周。
除了剛剛的那隻貓外,再無任何動靜,窗戶大刺刺地敞著,帶著詭異氣息的風一遍遍地湧進來。
在她沒注意的後方,一枚飛刃再度出現,對準了李牧的右眼,以很刁鑽的角度直直地衝過來。
空氣飛速流動,刀鋒紮入皮肉的悶響在耳邊炸開。
危險直逼他而來,李牧眼疾手快,求生的本能使他下意識地扯過袁婉的身子擋在他的身前。
飛刃直直插進袁婉的右肩,卡進肩胛骨裏,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
袁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全身都僵硬起來。
“來人,快來護駕!”
李牧大吼道,恢複理智的臉上閃著精明。
他小心地躲在袁婉胸口處,牢牢抓住她的身子當擋箭牌,大指毫不在意地按在她的傷口處,飛刃更加深入了幾分,鮮血源源不斷地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