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譚青青冷笑出聲,“我覺得你沒有說話的必要了。”
她從衣袖裏掏出個毒丸子,走上前,扒拉開這開船小廝的嘴巴,逼迫他將這毒丸子咽進去。
數分鍾後,這開船小廝再想張嘴說話,竟隻能發出難聽的嘶叫聲。無法再說出完整的詞句。
他們抓到了開船小廝,一切如常。
直到晚間,一條小舟趁著夜黑,偷偷摸摸劃到龍門鏢局的這艘大船時,一個頭戴麻布巾帽,五官盡掩的小廝也正偷偷與小舟上的人接應。
“今兒盜了什麽貨?快搬運上來!”
那偷竊者才剛上了龍門鏢局的大船,便有些迫不及待。
戴麻布巾帽的人沒有應聲,隻是擺了個手勢,叫他一起去貨艙。
偷竊者不疑有他,跟著去了貨艙。
卻在踏進貨艙的瞬間,就被艙門後掩藏著的人製服在地。
“嗚嗚!”
開船小廝也被捆綁著送了進來。
而這名漕運夥計也是懵逼在了當場,“你,你們……”
“抓了個現行,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譚青青冷笑不已。
“你那小舟上,還放著從別的船偷竊來的貨物吧?出門幹壞事,也不把自個兒漕運幫夥計的身份牌給卸了。膽子那是相當的大呢。”
“說,漕運幫老大在哪艘船上?”
漕運夥計一開始不想多言,“你讓我說,我就說……”
譚青青踩上漕運夥計的指甲蓋,往下狠狠一碾。
“啊!”
那人頓時吃痛地叫嚷起來,“我說,我說,掛著漕運旗的就是。”
掌舵的鏢局夥計立即得令,去掌舵室調整方向。
數分鍾後,龍門鏢局的大船,竟直接將漕運幫的船,給逼停了。
漕運幫夥計不得已,隻好劃了數條小舟,來到江麵上,與龍門鏢局的人,對罵起來。
“你們咋開的船?竟對著我們撞?要是不小心船毀人亡,我看你們拿什麽賠償咱漕運幫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