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人讓何然找人頂上了,監軍雖然知道,但也不敢明著說什麽,隻問了一句那八人到何處去了。
“本將讓他們去執行任務了,怎麽?王大人有何意見?”
“下官不敢。”監軍躬身彎腰的,這顧大公子果然脾氣大。
當晚監軍就給白決寫了密信,隻不過這信鴿剛飛出沙河城就被人拿箭射了下來。
“主子,這是王泉寫往京城的密信。”暗衛將小紙條恭敬遞上。
顧青玨伸手接過看了一眼,無非就是自己日常有何奇怪之處還有那八人之事,顧青玨冷笑一聲,將紙條遞給何然,又問:“那隻鴿子呢?”
“……死了。”暗衛有點心虛。
顧青玨眯眼看他:“是嗎?”
暗衛隻好老實交待:“路上沒忍住,烤了吃了。”說完心裏很是忐忑不安,主子不會把他烤了吧?
顧青玨:“……”
何然、雪痕:“……”
顧青玨揉揉眉角,無奈道:“罷了罷了,下次抓活的。”
暗衛鬆了口氣,煞是喜慶的笑容道:“是,主子。”
等到暗衛下去後,何然問:“主子為何不罰?”
“也不算事,王泉總該不會就一隻鴿子吧?”顧青玨拿著手帕擦拭著佩劍。
“主子的意思是?”何然不敢亂揣測。
“下次再搶一隻不就成了?”很是霸氣強悍的話。
雪痕在一旁猶豫開口:“若是下次他派人傳遞呢?”
“那更好了。”顧青玨獰笑一下。
好吧,她知道主子想要幹啥了。
“流痕幾人怎還未到?”顧青玨突然想起來這事。
何然連忙回道:“早上時分來了書信,說是有事耽擱了,明天一早才能到。”何然說著從懷裏掏出書信。
顧青玨接過來瞄了一眼,而後放在桌上,道:“可有說何事?”
“並未,想來也是棘手之事。”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