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連染和衣躺在**時,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眼前閃過的都是與陳尋在一起的快樂日子,但是如想來卻是可笑無比。
這麽想著難受,那頭眼淚不知不覺就浸滿了眼眶。
“打小我是如此教你的嗎?”突然一道陰冷的聲音在房中響起。
連染一驚,連忙擦幹眼淚坐了起來,看見是誰,驚訝出口:“哥哥。”
君城冷哼一聲:“為了一個男人如此,值得嗎?”
連染很想反駁一句,你自己不是為了個女人將自己弄成如今這般?不過她還是識趣閉嘴,在這個節骨眼上,她還是不去惹他為好,畢竟他是自己在世上唯一的親人。
君城在桌邊坐下,“陳尋何時對你如此冷落?”陰著的臉說明他心情極差。
連染低垂著眉眼,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怯懦開口:“被擼之前就開始了。”
君城微不可見皺了眉頭,連染不等他繼續道,先開口問道:“哥哥怎麽來了?”
“我若是不來,估計都不知道他居然還如此待你!”眼裏的慍怒很是明顯。
連染下意識為陳尋辯駁:“不是的哥哥,他作為帝王也是身不由己。”
君城冷冷掃了她一眼,直把她看得將頭低下去,才開口道:“連家兒女不像你這般。”後麵的話,君城沒有說出來,但是連染卻知道他要說什麽,咬了咬嘴唇,卻無話可說。
“這件事,你自己處理,若是陳尋對你無情,你又何必作賤繼續待在這裏與其他人分享一個男人?”扔下這句話,君城便像來時那般,迅速離去了。
連染愣愣盯著他離去的方向,過了許久才低下頭,喃喃重複了一遍君城方才那番話,是啊,若是陳尋他不愛自己了,自己又何必繼續待在他的身邊作賤自己?連家兒女向來高傲,誰會像自己這般無能?
白決潛伏在陳國的暗線傳回了消息,白決冷笑一聲,將紙張燒了滅跡,嘴角雖然揚著,但卻感覺不到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