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玨捏了一把他的臉,“傻瓜。”而後看向君城道,“你說的是,我最不該的便是心軟,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了你。”
“好大的口氣。”君城冷哼一聲,“你離得開這裏再說吧。”
話音剛落,突然起了風,君城警覺,讓人捂住口鼻。
這陣風裏確實摻雜了東西,不過不是什麽藥,無非就是為了唬他們弄了點東西進去而已。
於寧被顧青玨用手捂住口鼻,抬頭朝他一看,發現顧青玨很是鎮定地站在那裏,而後揮劍殺出了一條路。
流痕與葉痕都是高手,再說來還有暗衛,這麽一群人廝殺在一起,難免動靜過大,帶著於寧,顧青玨不敢戀戰,體內的蠱毒也沒解,不過讓用藥暫時壓製住罷了。
君城一步一步逼向顧青玨,卻被流痕與葉痕攔住,顧青玨帶著於寧先行離開了,流痕他們也沒戀戰,走之前給了君城一個笑,笑得得逞,一群人仿佛一陣風,來去匆匆。
君城倒也不急,喝住那些想要追上去的侍衛,收了劍,悠然回了房間,留下一堆人不明所以。
顧青玨直接去了在鄴城的據點,讓何然給於寧查看了一下傷勢,確定沒事後,鬆了口氣。
“你沒事吧?”於寧急急道。
“沒事。”顧青玨摸摸他的臉,這張朝思暮想的臉。
“主子。”何然在旁邊叫了顧青玨一聲。
顧青玨點頭,“在這裏等我。”
於寧知道何然是想給他查看傷勢,拉住顧青玨的手,“我跟你去。”
顧青玨就是怕於寧知道了擔心,見他堅持,幹脆坐下來,讓何然給他把脈。
何然手搭上顧青玨的脈搏,於寧在一旁看著他閉著眼睛,時而皺眉時而歎氣,感覺就像是二十一世紀時,大夫下一句話就是‘節哀順變’。
顧青玨一隻手把脈,一隻手被於寧抓得生疼,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緊張地看著何然,幹脆將於寧摟進懷裏,大手掌著他的後腦勺,不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