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嬸子親切地拉過阮芯的手說:“昨天那個阮湘姑娘是阿大家的三三吧!著急忙慌地跑來付了定金,我這怕你著急,趕緊給你先送來,別耽誤了你的大生意,你瞅瞅,沒兩天就換了這大鋪子,阮老板真是個能耐人。”
“哪裏!我也是別人的夥計,隻不過我們掌櫃的不便出麵而已。”經過那次牢獄之災,阮芯深知憑一己之力現在恐怕難以立足,反正別人也查不到那個大老板是誰,保持這份神秘感反而會讓自己更安全。
她從筐中拿起一隻碗放在手中端詳,碗口圓潤厚實,用料考究。不得不說古代的手藝人真的非常講究細節,隻是一個普通的碗都要做到精益求精。
阮芯滿意地點點頭。
蘭花嬸子看阮芯沒挑什麽毛病,趕忙把心中所求說了出來:“阮老板,我看你店裏招工,還需要跑堂的夥計嗎?我家老大今年也有十五了,過兩年就該娶媳婦了,尋思著出來找個活幹,攢點銀子,到時候人家要聘禮也不至於拿不出手不是。”
“嬸子,我還想找您幫我打聽打聽呢,我這還真需要個跑堂的夥計,明日你家老大要是沒事,就讓他來店裏,我看看成麽?”
“成!成!”見阮芯把這事應承下來,高興得嘴都合不攏。
阮芯給結了尾款,還把自己鹵的熟食給她裝了點,蘭花嬸子出門時眉飛眼笑,頭都快要仰到天上去了。
人前腳走,後腳便來了七八個壯漢。為首的漢子膀大腰圓,看見阮芯笑咪嘻嘻地走過來說:“是阮老板不?我叫大牛,是謝公子讓我們來的,他說見了您就說我是來廚房幫廚的你就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那大牛哥會做什麽菜呀?”
“我什麽都會點,就是做不好,不過我全能,嘿嘿。之前在廚房是墩子,最拿手的就是切菜和配菜,阮老板叫我雕龍雕鳳都成。”大牛一臉憨厚,笑得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