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睚真是一萬個委屈, 都是他那個太後姨母搞的鬼。
“那你是不是要給我個機會解釋?”謝睚拉著阮芯坐在了**說道。
阮芯脫了鞋子盤腿坐在**,擺了個舒服的姿勢,不由得低頭笑了, 想著兩人從認識到現在, 謝睚最常說的就是要給自己解釋。
謝睚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實在可愛, 沒忍住先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阮芯把謝睚再想靠近的臉推開。
謝睚靠在床的另一邊,拉著阮芯的手說道:“父皇駕崩之後, 朝中亂黨四起, 不少人想擁立我為新皇, 但是也有人想謀朝篡位。我當時遠在邊關,得知消息時朝中已經大亂。你知道我無心朝政,隻想待在邊關, 但是如果換做他人為王,必會想辦法除掉我,百姓免不了又要陷入水深火熱的戰爭中。所以我就寄了書信給甘雄將軍和卓筠的父親卓堅將軍, 讓他們進京保護雲陽,並說明了我的立場。”
“你為什麽不願意做皇帝啊!”阮芯聽起八卦來, 總是一堆問題。
“做了皇帝就要一輩子被困在這皇城之中,還要被逼娶很多我不喜歡的女子,為綿延皇嗣做萬全準備。從小看著母後在冷宮裏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已經過夠了。”說到這, 謝睚又往阮芯身邊靠了靠, 笑著繼續道:“你也可以理解為我懶,隻想過快活日子。”
阮芯抬手掐著謝睚的臉蛋說:“你才不是這樣的人。”
謝睚也脫了鞋坐到了阮芯的身邊, 阮芯靠在謝睚的胸膛問道:“做了皇帝就能自己做主啊, 不想娶就可以不娶嘛!”
阮芯沒說, 但她心裏想, 獨排眾議隻娶一妻的皇帝也不是沒有,就看他是怎麽想的。
“你是覺得江山美人不可兼得?”
謝睚摩挲著阮芯的滑嫩的手指說道:“確實不可兼得,皇帝是可以做主,但是也有他的責任在身上,我可以不娶妻生子,但是總不能讓大玉就斷送在我的手上,與其搞過繼那一套,還不如讓雲陽做這個皇帝。這幾年我也看在眼裏,他這個皇帝做得還挺稱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