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秋祭很快的過去了有大半個月的時間, 一直關注著冀北王府的小九送來了一個消息,說是冀北王溫千凝從外地趕回來了。
溫千凝其實並非是外界百姓以為的普通的異性王,她與當今女帝趙睿安, 本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妹。
隻是溫千凝的父親當年不過是宮中伺候的一個小奴, 用了點不光彩的手段爬了當時的女帝的床, 後來又隱瞞身孕,躲開眾人耳目, 偷偷生下了她。本想父憑女貴, 誰知這小奴是個沒福的, 竟然在生下她沒多久就去世了。
女帝被人設計,看到她就覺得反感,長大後又見其生的愚笨, 實在不像自己的種。找了個理由剝奪了姓氏,改從父姓,早早的扔出宮去單過了。
她這冀北王的封號, 還是因為娶了君後的親弟弟肖,與女帝做了連襟之後, 女帝看在肖家的份上,後來封的。
“殿下,王女一回來, 江主君就對著她哭訴了一夜, 您看, 我們是否也要回府?省的江主君添油加醋,說一些對您不利的話?”小九提醒道。
溫折玉長腿交疊, 正在百無聊賴坐在椅子上, 挑玉清軒剛送來的一堆新樣式的珠寶。拿起匣子裏的指環, 一個個套在纖長的手指上試著玩, 隨口回她:“不必。讓他說。總得給他時間讓他一次說個夠才行,再說,就算我捂了他的嘴,難道母親就會不計較我無故失蹤一年多的事不成。任他們編排去吧,等哪天我得閑了,再回去不遲。”
“那……玉清軒的管事問,這批珠寶……”
“讓他們去冀北王府要去,江搖霸占了我爹爹那麽多的嫁妝,合該他們出這筆錢。對了……小挽……”溫折玉纖指敲著桌麵,忽然抬頭朝外麵喊了一聲:“將這盒珠寶拿去給小公子……”
她隻挑了幾個指環帶來玩,其他的,本就是為阿策定製的。
伺候阿策的仆役進來抱起了匣子,溫折玉又喚住了他:“小公子這個時辰,還未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