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蒼決不明所以,交通這詞用在這還真奇怪,但薛寧也不是第一次說些他聽不懂的詞了,有時他真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麽人。
若說是普通的女修,她又會時間靜止這等術法,若說是神女,她連最基礎的禦劍都熟悉了好久。
蒼決也不願追問,隻希望能等到她自己願意說的那天。
薛寧撓了撓頭,也沒想到怎麽解釋,“你就理解成飛劍事故就行……”
其實小師弟的飛劍比她自己禦劍還穩上一些,她也就剛剛突然被抱過來時嚇了一跳。
蒼決摟緊了懷裏的人,聲音沉了沉,“不會,我舍不得讓你出事。自是有把握,才敢這麽做。”
溫熱氣息打在薛寧耳後,薛寧縮了縮脖子,動作卻不敢太大,怕真直接掉下飛劍摔成肉泥。她在蒼決手背上掐了一下,“說話就說話,別趁機撩撥我。”
“原來這樣就能撩撥到師姐,那我以後知道怎麽做了。”
蒼決輕笑出聲,聲音泠泠,聽在薛寧耳朵裏更是一陣癢意直接蔓延到整條背脊。
她伸手將自己的耳朵虛虛蓋住,“我發現你是越來越不遵禮法了。”
“魔尊要遵什麽禮法?你自己都說修仙之人不講究這個。”蒼決的手又緊了緊,他求了這麽久才求到的人,這會子還管什麽禮法。
“我才是魔尊。”薛寧從蒼決手中抽過自己的命劍,放進腰囊。
沒成想蒼決聽了這句,眸中笑意更甚,“那正好,兩個都是魔尊,都不顧禮法了。”
“你們注意點好嗎?我還在呢?”
背包裏,胖橘學著薛寧平時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它已經醒來好一會兒了,剛睜眼就發現這兩人在那打情罵俏,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這會兒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當然它這話也隻有薛寧能聽得到。
“那個……胖橘還在看著呢……”薛寧臉上有些不自在,被自己的靈寵撞見調情,還是有點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