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寧又試了幾次,運起靈力與周遭環境抗衡,但還是發不出紙鶴。
這會兒師弟應該是發現她不在房裏了,正四處找她。
要不先下山離開這地界,回了他的消息再來?
正猶豫,有十幾人舉著火把趕了過來,將薛寧和小孩圍在中間,個個都橫眉怒目盯著薛寧。
“把我們族長放了!”
“這小不點是你們族長?挺年輕的嘛。”薛寧打了個哈哈,趁機瞅著人群中一個空隙就要往外逃,這些人自然是不肯放過她。
過了十幾招後,薛寧發現這群人的身手與剛剛那個小孩不相上下。
再這樣打下去她小命就交待在這了。
雙拳難敵四手,在性命和尊嚴之間當然要選性命,反正她用的是魔尊的身份。她收起長劍,舉起手投降,“行了行了,不打了,我認輸。”
“出了什麽事?”
前方幾人分出一道空隙,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拄著拐杖顫顫巍巍走了進來,模樣看上去已經是耄耋之年。
老人眼神不好,看了一圈才發現被圍在人群中舉著雙手的薛寧,他拄著拐杖一步一步來到薛寧麵前,端詳許久。
“公子怎麽又來了,沒取到你想要的東西?”
看樣子二十年前魔尊來的時候井沒有暴露身份,也不是來調查雙生蠱的事。
不過他當時是來這取什麽東西?
薛寧放下手來,摸了摸鼻子,“確實沒取到,這次就是想來問問你們還有沒有線索。”
“我們還能有什麽線索?老朽早就說過,那浴血鳳凰已是地仙境界,單憑公子一人是無法將其誅殺的。”
浴血鳳凰?薛寧莫名想起那張紙條裏記載的鳳凰尾。
莫非那張藥方是魔尊拿給段沉雪的?
薛寧擺擺手,“沒有線索也不打緊,這回我還有另一件要事……”
話還沒說完,就見眼前這個滿頭皓發的老人突然踉蹌著撲到鐵牢跟前,“爹,你怎麽被關在這了?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