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承明語氣平和,就像在問她今天吃沒吃飯,吃了幾碗飯一樣平常。
薛寧蹙了眉頭,“師尊,我們飛劍還未接近正清宮就失了靈,連人帶劍都掉進湖裏,哪裏還能從那個角度看正清宮?”
“師尊,你的飛劍不受影響?快教教我,以後我再去正清宮也不用浸得一身濕了。”
鍾承明斜睨了眼薛寧,“還想鬧事?”
薛寧慌忙搖頭,“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以後光明正大拜訪正清宮時也用得上。”
要命,她的腿現在還疼著呢,哪敢啊?
要搞事情也得等師尊走了再搞。
“這是正清宮設下的陣法,也是mi . hun陣的一種,不是你的飛劍受影響,而是你的心被蒙蔽了。”鍾承明看著上空,神情高深莫測。
薛寧似懂非懂,但還是點點頭,“怎麽不見師尊教過我,這陣法隻有正清宮的人會麽?”
“自然是隻有正清宮會,為師至今還未見過其他宗門的人設過此類陣法。”
鍾承明回過身,看向薛寧和蒼決,聲音幽幽,“你們昨夜真是一時好奇,才擅闖正清宮?”
薛寧沒有答話,心裏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
她看了眼蒼決,蒼決微不可察搖了頭。
“要說一時好奇,那也不太對。”
說完這話,她看到鍾承明臉色沉了沉,眼神淩厲,空氣中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蒼決手上也悄然凝了根冰針。
薛寧撓撓頭,“其實我好奇很久了!之前就想來看看的,這不是一直沒機會嘛。好不容易來一趟,自然不能錯過!”
鍾承明麵色稍霽,“那你們可察覺出正清宮有何怪異之處?”
“有。”
說完這話,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了,薛寧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汗毛根根立起,隻要她再答錯一句,必定命喪泯水湖。
“怪就怪在正清宮的風掌門長得太好看,跟仙女下凡似的。”